」年老夫人走近甄富贵,取出条手帕为她擦拭额头冒出的汗水,「劳烦妳了,我不会种花,琴棋书画也不太会,唯一可取的,就是骑术与算术,老爷常笑我的女红差。」
「相公也是,老拿我的成品笑我。」她婚后有找时间练习女红,只是成效不彰。
她似乎天生与针线犯冲,衣服的破洞补得歪七扭八的,还有许多失败的囊袋与荷包,多到她都不敢拿出来献丑,偏生相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在笑完她的成品后,便献宝似地带著到处现,有人问起,他还喜孜孜的说是她缝的……
「看来我们婆媳俩手都不巧。」年老夫人的笑容更加柔和,忽地,她的目光落至朱丹身上,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种很深很深的情感就这么涌上心头,让她不由自主地蹲在朱丹面前,仔细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