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摸了摸自己较之他人略高的额头,糊了一手指的血,然?后将血拈开了,干涸的血在他拇指和食指中留下印子。
刘邦擦了汗,有气无力道,“若我挣脱了绳子当时要跑,能跑掉吗?”
琇莹用一种你是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怎么?可能?你以为我为什么?能那?么?及时的张开网?”
我一直有让人看着你啊,小?傻子。
刘邦觉得太?嘲弄人了,于是偏过头去。
琇莹嘲讽开口,一句话道尽了刘邦想法。
“以你的性子灰溜溜地?走怎么?可能,非要贱兮兮的气我们一道,报复一下才好。”
刘邦沉默,他这次未在用他标志性夸张的令人生厌的语调说着试探的话,也未有嬉皮笑脸的回嘴。他在这次与死?神的擦肩而过中,发现在刀刃下来之前,自己就算嘴上可以说出花来,都不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