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这几年来,除了生病之外,第一次没有留下来加班。
「再见。」
翌日——
犹豫地捏紧手中的纸条,她不知道该不该打电话给他。
若依她的个性,这电话是绝对不会打的,那个人要不要来上课根本与她无关,她只是负责教授的老师,学生要不要捧场,她从来不强求。但这回……她似乎破例了。
她主动去抄一个男人的电话号码,已经很不寻常了,更遑论她跟这个男人不欢而散。
照说,她应该巴不得离他远远的,不想再见到他才是,可是……心里就是有股烦躁,扰吵著她,要她行动,好似她若不打电话,心情就永远无法安定。
好吧!就当是通知他已经被「退学」,仅只是「知会」一声。这样一说服自己之后,她不再迟疑,拿起手机就拨打了纸条上的数字。
「喂。」电话很快地就被接了起来,是个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