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个屁!」她怒叫。那么深的烙痕,不晓得要多久才会消掉?尹汐池决定,以后无论如何都只让他踫她的唇,绝不准他再在她颈上乱来!
看穿她的心思,他立即作出回应。「先声明哦!人家我可是二十世纪最后一个处男,纯洁又保守,所以尺度的极限只到脖子而已。如果你硬逼我替你在其他部位 穿金戴银 ,我是打死都不会答应的!」
「猪!」她当然又要杀他,情势乍转当然又变成……她双臂不知何时已牢牢环住他的颈项,沉溺在忘我的境界,只剩一抹渺渺荡荡的认知:唉!怎么办?她「中邪」的程度好像已到达无可救药的地步,爱得生气,恨得甜蜜,越恨他竟越爱他……最最该死的是,此时此刻,她竟觉得自己好快乐、好幸福、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