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瞧了十几年的天,还不是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反倒连这么一点小辟都快不保了。」
雨织含笑听著婶婶叨叨絮絮数落著叔父。这些话乍听之下像是抱怨,但她知道婶婶其实很替叔父忧心的。
邢夫人说了半天,才猛地发现自己话太多,歉然地笑道:「你看我,真是愈老愈胡涂了,净是跟你说些没用的话。你总不会特地来听我嚼舌根、编派你叔父不是的吧?有啥事找你叔父呢?」
「是凝秀和乔晏的事啦,我想请叔父去游说叶伯父。」
婶婶一听,立刻大摇其头。「叶老头势利得紧,这事可没那么容易说成。」
「所以,才要叔父出马相助,负责游说叶伯父。」
「说得也是呀!那你就快去吧,打铁要趁热。乔晏这孩子早该讨房媳妇了,若能早日喝到他和凝秀的喜酒,可也是美事一桩。」邢夫人眉开眼笑地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