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声地跟着傅言深比赛,他跟傅言深不太一样,他偶尔可以搬个两袋。
一直搬两袋也太累了,稍微要歇息一下。
等到领工钱的时候,他跟傅言深一样,都稍微晚了些,他如愿以偿地领到了四十三文,扭头看到今日暗暗比拼的男子嘴角微微勾起一点笑,好奇地凑过去道:“兄台,今日搬了多少?”
傅言深瞥了一眼他手里一大把的铜币,明显比自己的多了一半,皱了皱眉头,刚刚勾起一些的嘴角也撇了下去,哼了一声,走了。
那年轻汉子:“……”
怎么回事?他哪里就得罪他了?方才他们那么默契地搬来搬去,难道没有在困难之中产生深厚的友谊么?
傅言深闷闷地想:晦气,他拿了四十三文,偏问别人拿了几文!
他经过路边的摊子,老板在招唤:“吃点什么呀,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