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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宁将自己关在房间画了一下午的画。
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情绪不好的时候画画,看着笔端不断在纸上游走,会觉得那些坏情绪好像也跟着一并被带走。
傍晚的时候,徐月上来了一趟。
她匆匆藏好自己的画,在桌上摊开本书,才去开门。
徐月是上来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顾家老宅的,他们打算今晚过去一趟。
沈岁宁想起下午老太太的那番话,摇摇头,说自己还是有点不舒服,想留在家里。
徐月一听,立马不放心地皱起了眉,说要请家庭医生过来,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她猛摆手,说没什么大碍,说不定是下午睡多了才头痛的。
好说歹说,终于将人劝走了。
他们不在,家里只有她一口人,沈岁宁让阿姨煮个面随便对付了几口,吃完后又回了自己房间。
江愉的电话就是那时候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