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姨曾经结过一次婚,当年她二十八,对方四十八,十年后他五十八,她提出分手,始终没向任何人透露理由。
棒了许久才说:「看著他一日一日衰老固执噜苏像是重温与父母对抗的恶梦,十分悲哀,但求分手。」
又说:「要老一起老,双方都不觉讨厌,理所当然。」
之洋吁出一口气,阿姨这种经验之谈,始终是有点道理的吧。
之洋忽然不那样理直气壮了,她为「二三十年算得什么」这种伟论作出若干质疑。
傍晚回家,金发安娜的电话追至。
「教授在X八五等你。」
之洋微笑,「我维持原来的意思,我希望见教授真人。」
安娜为难。
之洋耸耸肩,摊摊手。
「他说,你到了X八五便会知分晓。」
之洋不想令她为难,便说:「让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