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早有打击亲王之心,我自然要有防范之意,坐著挨打不是我的脾气。」他该说的都说了,可他想知道的,她却只字未曾吐露,「你尚未告诉我,为什么递到应天的密折只字不提我的大不敬。」
「……你说呢?你觉得是什么理由呢?」
她的反问叫他默不作声,她却仍有一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知道……我是……我是皇上的亲信?」
他背过身,反剪著双手望著庭院外朗朗的月空。
「多年以前,在我即将被分封到西北的前夕。有一夜,大雨磅礡。有一个小泵娘入更时分拿著块象征皇家身份的龙凤玨意图闯宫,侍卫开始好生相劝,她却执意为之。侍卫拿了腰刀猛击她的脊背,她倒在雨中,却仍想爬进宫门。
「我望著她,望著她的执著、勇气和坚毅,我忽然好想帮帮她。我记得我走上前,问她进宫做什么,见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