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从问天阶拜山的,不是隐世大能,就是一宗之主,寻常人压根走不了这条路。”
“现在你看,这位谢先生,被秘法打回来了吗?”
谢景行登问天阶而上,天行九问拦不住他。不过一个时辰,他就抵达山门前。
问天阶前横生枝蔓与青苔,儒宗门面凋敝。
久未修缮的山门之上,牌匾破烂不堪,依稀可以看到银钩铁画的儒宗二字。
“宗门破败如斯,那三个败家子真是出息了!”
谢景行青衣随山风鼓荡,气韵卓绝,黑眸却幽幽沉沉,冷笑道:
“都是渡劫修为,都可以被后辈称一声‘老祖’了,就算再不通俗物,也不该由着性子分家,让儒宗沉沦至此。”
“吾当年飞升前,教他们互相扶持,莫生嫌隙,这是拿为师的话当耳旁风呢?”
圣人谢衍看似温和雅正,实则行事强硬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