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郑刚眼耳口皆受伤严重,却到现在还活着,说明救治及时,根本没有耽搁多少时间。而且,郑刚伤重部位在隐私之处。什么人会对着隐私部位下手,怕是这郑刚有意图侵犯之意。”
邱萍张了张嘴,又把嘴巴闭上了。
晏几道:“还不老实交代!”
应知撑着头,姿态优雅地看向欧阳实甫,声音轻如江畔徐徐晚风,:“欧阳大人,这会儿该用重刑了,你说是不是?”
欧阳实甫拿起木桶内的令签:“邱萍,你招还是不招?”
这官府的板子挨身上,不死也脱层皮,流放前,邱萍是领教过的。
左右衙役上前,邱萍光是看着那厚重的板子浑身发抖,心尖发颤。
她连忙哭喊道:“大人,大人,民妇招。民妇说实话。民妇的男人郑刚,他、他不是去借钱的,他是去抢钱的。民妇和他约定好,他抢钱,民妇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