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使尽吃奶力气重重一击,手已感觉不到痛意。
她昂然抬首瞪视著他,「不忍妾身独守空闺,但造成妾身独守空闺的祸首就是你!你难道只能找出如此差劲的理由?」
董君廷瞪大了眼,为她的转变。
「难道妾身看来就是如此不安于室、水性杨花之人?!」
「我并非此意……」最初的震惊渐渐退去,董君廷扬高了眉,饶有兴致地望著她发标的模样。
「住口!」江蓠再也忍无可忍。
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为了爹!
从他应对兄嫂的举止看来,他的应对进退及礼节机智是没问题的,风度翩翮,措词乍听之下温而有礼,实际隐含反攻之势——爹说得没错,他的独子有能力,偏偏不愿为之。
经商她未曾亲眼看过,不敢妄下断语,但依爹所说,相公该也是有天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