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来,四目相交,心领神会,这种自然的默契已成了他们的习惯。
原只靠那一只电话的相依相慰,却始终难耐相思苦的煎熬,止不住渴望的心。
于是一订下今晚的约会,两人便如同鸟儿展翅高飞,飞过千山万水,飞过层层藩篱,迫不及待地飞到彼此的面前。
他在她对面坐下,仔细地审视著她。好一阵子未见到她,看来更加楚楚动人。
许是他们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压缠得她如此这般。
侍者陆续上菜,他为她夹菜、盛汤、递纸巾,举凡他能为她做的,他无不体贴入微。
「书凡,」她抬眼看他。「我会被你宠坏。」
一抹似无助似求助的眼神飘向他,就是这眼神让他挡不住,逃不掉。
「能宠坏你,我也快乐。」
的确,她对他的依赖、对他的需要,让他感到做一个男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