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车,去机场。」张以岚语气淡然地吩咐司机。下一刻,她从后照镜里,看见了薄荷颈项上隐约的吻痕。
「你!」她有些愤愤地揪紧了自己胸前的安全带。
薄荷疲惫地闭上眼,不想再辩解,「您放心,他不会再找我了。」
张以岚咧了咧嘴,发出自嘲的低笑:是的,她这个做母亲的,实在太过于紧张了。仅是一夜的激情纠缠而已,对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男孩而言,只是图个新鲜吧?温煦会记得多久?也许要不了两年,他就忘得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