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像‘嘟嘟’,它也会像你这样趴在我身上。」一想到嘟嘟,她的脸上便不自觉漾起笑容。
「嘟嘟?嘟嘟是什么家伙,他干嘛趴在你身上?」他醋意横生,以为嘟嘟是哪个臭小子的昵称。
「嘟嘟不是家伙,它是我养的玛尔济思,很可爱喔。」她原本也想将嘟嘟带到台北,却因为担心没空照顾而作罢。
「玛尔济思?」他皱眉低喃,知道嘟嘟的「真实身分」后,他撑起身子,怒气冲冲的瞪著躺在身下的人儿。
「你居然说我是狗?」该死的,上次是尤加利树,这次是狗,这女人一再的取笑他,未免也太大胆了。
「不是那个意思啦,我是说你和我家嘟嘟一样可爱,你不要生气嘛!」秋庭翾扁著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