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没有说出来。
「我相信是的。」之颖天真地说,「施廷凯好有信心,预备亲自把凶徒绳之以法!」
「又涉及我不许问的问题了吗?」他风趣地说,「镪水淋瞎的眼楮可以复明?」
「问你自己,我不是医生!」她拾起石阶上的吉他。
他四下望望。田野已沉睡在深浓的夜色中。黑暗中,他对此地有一份说不出的依恋,依恋那份宁静,依恋那份温馨,更依恋那份淡得捉模不到的友谊。
「我是不是该回去了?」他望著她。
「问我吗?」她俏皮地皱皱鼻子,「一个医生、一个专家,指挥不了自己的脚步?」
「我什么时候再来?」他不以为然。
「奇怪了,怎么问我?」她睁大眼楮,「白天我没空,你总要晚上来,是不是?」
「我明天来!」他对她挥挥手,望著她倒退了几步,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