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首是—九六九年欧洲各国歌曲比赛的冠军,」他自顾自的说,「线上的木偶是被牵著动的,所以说,做一个真正表现自我的人,是件幸福的事!」
「转弯抹角的说话,阴险!」她笑起来。
他又弹了一阵,然后停了下来。
「每个晚上你都独自坐在这儿弹吉他?」他问得突然。
「是啊!当然在做完功课之后!」她说。
「那你的那个韦皓不来陪你?你眼中很孤独呢!」他说。
「韦皓?!」她呆一下,他怎么知道?好一阵才记得昨天自己说出来的,「有时他会来,不过,他来了我仍然弹吉他——哎,谁说我孤独了?」
「你的眼楮告诉我的!」他很肯定,「如果你精神有寄托,很稳定,你不会多管闲事!」
「这真是谬论!」她从他手里拿回吉他,「我的朋友不多,但——都是最好的,了解的,知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