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手上的信,不能不去在意我现在的感觉,他是怎么知道我现在的地址呢。上了高中之后,我们举家搬离了台中市区原本长住的眷村,家里的地址换了一次、电话号码也换了两次,他居然还能够找到在外地工作的我?但是,既然有了我现在的地址,他怎么不直接来找我呢?
也许我还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吧?就像洪子茜说的,我都有了可以论及婚嫁的对象了,范圣海搞不好他早就结婚生子了也说不定呢!也许是因为我们已经走过人生的许多阶段才会兴起开同学会的念头吧?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起自己的痴心妄想来。
胡乱地喝完杯子里的牛奶,我认真地在行事历上圈住了半个月后同学会的日期,对著穿衣镜笑了笑后,便和洪子茜一起出门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