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他胸口,细细地喘息,低低地问:这些这些,你都是从何处学来?
他一手揽她在怀中,另一只手给她拉了拉被子,自己却不盖,好像很热似的,不都是陛下教臣的么?
她挑挑眉,当真?
他低下头,正对上她那充满怀疑的眼神。他笑起来,摇摇头,感慨般道:陛下啊,臣也不是生而知之的神仙,您莫不是忘记了第一回的时候?
这话像在逗引她走入那段回忆。她想起来,他们的第一回是在五个多月前,他守在她下朝的路上,身子跪得笔直,说有本要奏,事关天下黎民,请陛下一定要倾听。
她对这人原本不曾有什么绮念,只记得这人似乎是翰林院的一名小小编修,也不知哪来那么多忧国情怀,正好闲着也是闲着,就让他到勤政殿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