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他绷紧的下颌,与那上下滚动的喉结,明明已是秋夜了,却渗出一层薄汗。杜微生将她放在床榻上,她却自己起来,伸手去脱他的袍服。她早就看这件严严实实的白袍子不顺眼了,遮得太多;但脱到一半时,他突然压抑出来的一声嗯,或许才是她最想听的东西。
酒气袭将上来,空气都似起伏着醉醺醺的波浪,她轻轻舔了舔他的锁骨窝,便见那里好像也醉了一般,染上迷人的微红。他一任她作乱,自己只是吻她,摸索她,好像因为太久没有碰触,对她的一切都需要重新打招呼似的。他的吮吻所到之处都令她发痒,痒到极致便是疼痛,疼痛又给她带来新鲜的喜悦。
他凝望她那因喜悦而明亮起来的容色,想这个女人真的很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