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不好,全是我不对,」他也笑。「我们俩自小一起长大,情如手足,除了你之外,谁还能帮我呢?人家说什么也别理了。」
「但是我委屈啊!」
「为我受点委屈算什么呢?以后我不忘报答就是。」
「报答我什么?」她盯著他看。
「想要什么?」他顺口问。
「你——」想说什么,话到喉咙,就吞下去,莫名其妙脸就红了。
「我怎样?说啊!」他说:「只要我韦天白做得到,上天下海,一句话。」
她不语。只用一种好特别的眼光对著他。
「对著我说话不经大脑,怎么在翡翠面前苦巴巴的,半点也潇洒不起来?」她问。
「我也不知道。」他苦笑。
「其实我真替你难受,」她摇头。「见了她就像矮了半个头似的,说起话采又闷又不精彩,完全不是原来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