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片刻,陈绵绵指了指身后的房间,解释道,“给你发消息没回,就先自己过来了。”
程嘉也没说话。
“……有点急用。”她抿了抿唇,补充道。
他对于私人领地的边界感太明晰。
除了夜晚的时候,她几乎没有进过那个房间,连公寓都很少来。
陈绵绵又想起那晚,他站在光影分割处,垂着眼看她,表情淡得不像是刚刚才亲密接触过的人,低声开口。
“客房的灯修好了。”
一种无声却胜似有声,明晃晃,却又恰好留有几分薄面的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