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只要不是你写的就好了。」文郁拍拍她的肩,跟著进房间去了。
李姮愤而拿起杂志翻看一遍。这不看还好,一细看之下,不由得火冒三丈。是她写的文章,全被冒名顶替了;偏偏不是她写的烂东西,却被抓来当箭靶。一个气不过,她抓起电话,打到独家杂志社,从头上骂到脚底,一个也不漏。骂完了,她执著话筒,无力地发怔。
偏偏,她最害怕面对的人隔天就找上了门。褚煜寒著一张脸,大步走过来,当著她公司同仁的面,质问她。
「你是什么意思?」说罢,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当众朝她脸上泼了一杯水,啐道:「fuckyou!」然后就走了。
李姮呆呆站著,一脸狼狈相,她的脸苍白木讷,眼泪跟著掉下来。这是她生平所受最大的侮辱!她咬著牙,切切地记住了,死命瞪著褚煜的背影,须臾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