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白天还在上课,六月才毕业,晚上在兼家教——」
像想到了什么,她惊呼一声:「糟了!我一直没去上课——」
「我替你请假了。」他忙安抚,「你在病历上留过资料。」
她按著胸口,很快松了口气,又疑惑地倾著脸,「不可能的,我的家教费连割双眼皮都不够……」
「你是准备用信用卡分期付费的,还没动手术,你就出了意外。」他沉吟了一会,决定和盘托出,「你遭到了袭击。至于你遗忘的那一段,大概是创伤后的短暂性失忆,过一阵子应该可以恢复,不用担心。」
「你救了我?」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但她还是无法理解,撙节开支的她为何不惜透支做此不寻常的决定。
「算是吧!」他回身躇下,继续剪著枝芽,似乎不再打算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