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等了這麼多年,我可以等到我們結婚以後再說,我並不想……逼你。」
輪到樊可晨倒抽一口氣。「這種事、早點結束,才不會痛苦吧?」
「對你而言這令你那麼難受嗎?」聶旭黎的心,開始隱隱作痛。他還以為他們之間好像有了轉機,結果對可晨而言,卻只是為了盡她身為妻子的義務嗎?
「我是無所謂,但是你憋太久,不好吧?」
聶旭黎的聲音听來像在顫抖。「什麼叫做……你無所謂?」
「你不是要借廁所嗎?我沒那麼小氣啊!你如果早說你那邊廁所壞了……也不用大老遠來這個沒人看到的地方躲著上……」
聶旭黎頓時呆立當場——可晨她在說什麼?她她她……該不會是誤會他在草叢中——
他氣急敗壞的甩開了她!
「樊可晨!你根本沒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