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如此隐藏的木盒,里面只是几封渍黄的旧信。
还浸在亡伤哀痛中的崔蝶兮,并不怎么好奇地信手打开了一封。
当发黄的信纸摊开在崔蝶兮眼前的一刹;崔蝶兮伤痛的心绪冻结了。
爸爸──天!崔蝶兮扶著额角,睁大两眼。
爸爸?
信上的开端,称谓的竟是爸爸?
看完了一封,崔蝶兮的手都抖了。
一共七封,崔蝶兮不敢置信地继续看第七封。
──我不能再给你写信了,因为被妈妈发现了,她要我发誓永远不跟你有连络,她哭得很伤心地求我,她说我要记住自己是私生女,忘掉不能给我姓氏的父亲──崔蝶兮几乎无法清楚自己是什么知觉,似乎很沉重,又似乎极晃浮,总之;有一团控制不住的意识,多重地结在一起。
案亲另外有一个女儿?
血液在崔蝶兮体内奔跑,跑得好急、好喘、跑得崔蝶兮呼吸都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