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珍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我叫绛雪。」
盎珍转而向著苍辉。「喷喷喷,没想到你娶的还是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台北姑娘。」
苍辉笑了笑,「托你的福。」的确是托她的福,要不是那天她坚持只让他喝三罐啤酒,让他在「有点醉又不会太醉」的微醺状态之下鼓起勇气拨电话向绛雪求婚,也不会促成今天的局面。
「要吃面还是只要喝啤酒?」富珍同。
「先来两碗牛肉面吧!」
然后,富珍走向柜台左侧的音响,对著一个满脸胡髭的男人说:「杜水生,如果你再放一首那种无病申吟的情歌,我就把你的cD当作飞盘射出去。」
男人耸耸肩。「那你就得赔我三百二十元。」
盎珍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也不准放摇宾乐,我不喜欢那些像被阉过的男人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