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在等人,我以为你不愿意见我,所以我没有过去!」
「我是在等人!」她也微笑,那微笑像一朵盛开的百合。「等一个拿去我心的人把心还给我!」
「我不知道,在你面前——我一无是处,我总是错,一错再错,」他摇摇头,自嘲地笑。「或者是我迟钝,或者是我——根本不敢这么想,我真——这么幸运?」
「把心放在人家那儿又不被重视是很痛苦,很难受的事,」她也摇头。「两年了,我想——我大概注定这一辈子不会有心了,我想把身体当作蒲公英般,任风吹得四分五裂,吹到天涯海角!」
「不行,不能这么残忍,」他低吼。「你若四分五裂,被风吹到天涯海角,我就是穷一生的时间、精神也要把你找回来,令你再完整!」
「所以我说——答案原在你身上!」她舌忝一舌忝唇,好俏,好女人味的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