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未之:“这殿中的规制,只有陛下才能用。”
时稚迦笑了,看向时如寒,“所以,他即便不是欺君,也算逾制了?”
简未之:“正是。”
时稚迦:“拆了吧。其他逾制的东西,罚没。”
说着,就要迈步往外走。
“迦儿!”太皇太后叫住他,时稚迦回过头来看向太皇太后,“皇祖母还有何事?”
太皇太后上前两步,好言劝慰,“你们二人是堂兄弟,稍微逾制又有什么关系?你堂兄他一个人住在这京城,日常份例不够,哀家才做主将迦儿你的一些份例分给他。还有这宫殿……”
时稚迦忽然暴怒:“兄弟,兄弟?兄弟个屁!他不过一个质子!”
太皇太后冷下脸,沉声呵斥:“什么质子?他是你堂兄!都是一家人,稍微逾越点,又何必如此斤斤计较?你这明明是争风吃醋,借口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