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也牵了,抱也抱了,吻也吻了,做也做了,离开时一个名分都不能说出口吗。
为什么要放弃竞赛报送。
为什么要去遥远的北方。
为什么学不喜欢的专业。
为什么选择住在筒子楼。
这些问题横在她脑海,最后只能吐出一句:“算了。”
就算当年你有难处。
向杉其实很难说服自己,不情愿的赦免扭曲成恨意,有时她分不清胸腔里一股强烈的情绪是什么。
“会有一天,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你想听的不想听的我都会告诉你。”白榆斟酌后开口。
向杉的眼泪不止滴在她的手背,滚烫的泪滴穿白榆的身体,砸在她的心脏。
她不愿见到向杉的泪。
如果可以叫向杉此生不再泪流,叫她白榆献出生命也无妨。
直到目的地后向杉也没回复她这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