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同事们怎么能这样说她?又凭什么说她?一群躲在人背后道人是非长短、拼命嚼舌根的女人,比起拜金女郎来又会高尚多少?心灵又会纯洁多少?
回想起刚才听到的风言风语,安奉岩知道只不过是一部分流言,但是光听这些,他都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了,如果让柴汉慈听见,心中又会有什么感觉?要她独自承担这些没凭没据的罪名,怎么狠得下心?
种种想法在心头不停地翻搅,安奉岩只觉得心脏愈缩愈紧,心情愈来愈沉重,不自觉地,朝自己座位踏出的脚步开始加速,愈来愈快,愈来愈急,从漫不经心的步伐,逐渐演变成快步行走,到最后几乎是有点接近小跑步了。
一绕过OA墙板,柴汉慈的身影赫然映入眼帘。只见她轻咬下唇,右手执著话筒,左手下意识地在玩弄、拉扯著桌上那一大束香水百合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