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岳将她柔软的身子压靠著门板,一秒钟也不肯等待地掠夺她的红唇。
又糊了!她在心里叹气。心思只有刹那的游移,双手已不由自主的攀向他的颈间,热烈回应著。
「只有我们两人,不许你这样喊我!」趁著换气的空档,崇岳霸道地命令。
「是,崇先生还有何指教?」念愚故意逗弄著,望著他故作凶恶拧起浓眉的模样。
「岳!岳这个字你不会念,不会写吗?你敢说它不是全世界最悦耳的一个字吗?」尤其是当她在激情中含著叹息又带著压仰的语调喊出时。「你敢说不是,就罚你每天在我耳边念上一百次,回家再写上一百遍。」
「是、是,大老板说的都是。」「都是?那就从现在开始吧!我替你数,来跟著我念,岳……」
「你知道你是最不负责任的老板吗?」她在他耳边低南地抗议。「是的,我是。」他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