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地说道:「因为我爹是靠正室娘家的地位才爬上相国这个位置,我娘因难产而死,我不能存在,也没有必要存在。」
「难怪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眉目之间与玄瑛有些相似。」
「我看著你六年了。」昙衫的语气,平淡里带著一抹诉说不尽的忧伤。「我在相国侍卫家中长大,习得一身武功;相国府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只当我是个弃婴,做著下人的事。」
「六年?」他感到震惊,「你……你什么时候见过我?」
「我在爹的葬礼上看到你。」昙衫看著元坤,脸上浮是忧愁。「然后看著你每天与玄瑛同进同出,我的心里有著一股可怕的妒意,随著我的爱意滋长……为什么姐姐那么幸福?有了你这样的一个男人,有著名正言顺的地位——」
他爱她身边的男人,爱了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