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反驳,反倒是无比享受地让范无咎帮他擦着手。
谢必安抬头看天,太阳有些刺眼,枝头隐约听到喜鹊吵闹,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好日子。
回去路上没了八爷耽搁,七爷快马加鞭,再加上心中实在挂念八爷,日夜兼程,一去一回也不过刚刚四天光景。秦屿接过药,谢了七爷老半天,七爷朝他笑笑,说,还有些私事要处理,过几天再一起吃酒。临走时七爷去看了赵鸣筝一眼,赵鸣筝正坐在廊下的躺椅上晒太阳,七爷见他面色红润,想来这几日过得还是挺滋润的。不过此刻他听不见也看不见,七爷没法揶揄他,只能将话留在肚子里,等他彻底好了再好好笑话一下。
谢必安走的这几天,范无咎一直住在苏府里,反正没有旁人,八爷也不怕鬼怪,东西厢房都有现成的床铺,除了杂草多了点容易招蚊虫外,没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