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的声控灯坏了，黑乎乎的，平日走着有些吓人，今天心里装着事，范叶荷反倒忘了害怕。
外公外婆都睡了，她也匆匆忙忙冲了个澡，把旁的脏衣服丢进洗衣篓，她的校服衬衫有两件，脏了的这件倒不着急，明天早上跟着家里的洗衣机洗就好。韩雨那件衣服被她单独泡在水池子里，打了肥皂，用手轻轻地搓着。家里人疼她，她不常洗衣服，如果不是急着要还，也不至于大晚上的还在这洗衣服。她把衣服拧干，挂在衣架上，拿到自己的房间里。
十月份的天气，晚上开着窗睡也不算冷。韩雨的白衬衫就挂在窗帘杆子上，轻轻地晃荡着。范叶荷的下面又出了水，她随手抽了一张餐巾纸，熟练地垫在内裤上。今天不是排卵期，算算日子，倒是快来例假了。她也搞不懂什么雌激素的变化，只知道今天特别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