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去吗?」
林昌灿冷峻的眼光直直穿透了她,锋利得有如两把尖刀。「不行。」
她硬著头皮继续说:「可是我……」
他断然地截断她的话,「到说了!我答应你,宴会结束之后会好好听你说的。」他没给汪咏蓁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硬是将她推上阶梯,随即调头往另一扇门走去。
好吧,就当是最后一次吧。汪咏蓁勉为其难地顺著他的意思上楼,慎重其事地装扮起来。
原本以为仅是家族性的宴会,但因政治因素来的宾客,却远比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人还多。
以前,她当这种场合是必要的应酬,但现在却觉得是个沉重的负担。汪咏蓁轻蹙著眉头,脖子上的项链卡得她很不舒服,而身上这件深蓝色的紧身旗袍,更让她举步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