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就不应是一个世界的人,如果仅仅是对她抱有友情,感到友情的失去而悲伤,或是更深的感情,此刻感觉无疾而终而难过,林邻都不想阻止,这正是她所想的。
她最终没说话。
如果说这份感情最终不会有结果,那么扼杀在摇篮里就好。
昨天发生的事,当成梦好了。
“嗯,就这样,我做完了。”林邻先开了口,还是说学习,“我应该回家了。”
应该,必须,在她口中好像就没什么想做不做的,只有要做和没必要。
“你想回去吗?”
“我应该回去。”她没回头,白天打算留下的念头,在此刻被理智放弃,“哪有那么多想不想的,我应该这样做,所以我想怎样做都不重要。”
重要的,对我来说重要的。周洲还是没开口。
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