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小心翼冀地将她放在铺有绒毯的床上。
他和她母亲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在得知她是风烟的女儿的前后,态度有天壤之别?
她看著他翻箱倒柜地取出一只上好的白瓷瓶,拨出木塞,将里面青绿色的半透明液体倒在左手掌心中。
「转身。」他命令道,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想帮她敷药吗?她猜测著缓缓转过身,不过是他的囚徒,她根本没有资格拒绝。
嘶……
他一把扯下她的衣袍,她只觉后背不出所料,她的背已完全在他面前。
换成是普通的女于此时必会惊叫出声,但风烟只是沉默,她知道什么时候要忍,不管司徒暮对她做什么,她只有忍。忍一时风平浪静,她只是他的阶下囚,以卵击石是不明智的。
他的大掌是暖和的,药液则是凉的,当两者同时复上她背后疼痛不止的伤痕时,奇迹般地,身体的痛楚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