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子?她这才意识到腰畔的「风烟笛」不见了,什么时候掉的呢?她看著他手里的细长物体,因有—段距离而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掉的那支,难道……是她晕倒时掉下的?
「什么……笛子?」不开口还好,一说话她的喉咙就干涩得难受。
「风烟笛。」司徒暮盯著地上的残躯,她蓝色的男装长袍已被鞭子抽得支离破碎,露出还流著血的醒目鞭痕。
「……是我的……」她想从地上站起来,即使站不起也得坐起来。她不是他的臣民,更不是他的仆人或别的什么,没必要匍匐在他脚下。
「你的?你是从哪儿得来这支笛子的?」他不由得往前跨一步,不是想扶她,而是因为内心激动。
「我母亲留给我的……怎么了?」她费尽力气却不能坐起身,再一次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