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她将手中发皱、脏污的纸摊平。「他为我做了这件事,你要我离开?」
谢进接过一瞧,面色顿时灰白。「铭心,我从未要求过妳非得做什么不可,但这次,我希望妳听爸爸的话,离开吧!」
「我知道他做生意手法不见得正当、也不是什么慈善家,而我也不是能视而不见的人,但这些真的是你的理由吗?你不也在他手下做事?」她偏头看著父亲。
他喟然长叹一声。「我从二十几岁就跟了阙老先生,他不是做什么正当生意的,但他救过我,对我有恩,简言之,因为他保障了当时困顿的谢家生活,所以为了要还他这个情,我才没能离开。」他顿了顿,继续说下去。
「我看著阙弦乔长大,他十几岁时让阙老的仇家伤得很重,他母亲担忧得心脏病发而过世,老先生毅然决然将他送到国外,一去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