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紫蓉難堪地被摟在他懷里,她掙扎不開,連日來疲憊不已之蒼白小臉此時倒是被怒氣擠出了幾抹紅暈,忍不住破口大罵——
「世上最陰險狡猾之人便是你,不但毫無惻隱之心,還販毒害人!你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麼?唯恐天下不亂嗎?你爹娘是怎麼教你的?」
「我爹只教會我四個字——‘冷眼旁觀’。」西門豹閉眸勾唇一笑,那一笑悲涼又無奈,竟像是心里有滿腹委屈卻無從說起一般。
華紫蓉望著那抹輕煙般笑意,她心頭一擰,鼻尖竟不由自主地酸楚著。
無怪乎他性子這麼詭怪!有個那般教導他之爹爹,他怎麼有法子分辨是非黑白?
「很難受吧……」華紫蓉脫口說道。
「不過才說些小事,便能得到你的同情?女人為何總不能讓我覺得難以到手些呢?」西門豹嘲諷地低笑一聲,大掌順著她縴細腰肢往上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