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下嘴角,没什么表情,声音沙哑:
“你要是愿意,我没问题。”
丘秋彻底没了声音,只是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无声地剐了他一刀。
她当然没进来。
可宋知宴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紧绷的肌肉,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
——如果是那双修长、能轻易捏碎喉骨的手,握住他此刻因幻想而贲张灼热的欲望,
会是怎样一种灭顶的触感?
这念头让他闷哼一声,一拳狠狠砸在冰冷的瓷砖上。
烦躁这情绪像毒藤,缠绕着两个人。
丘秋的烦躁源于失控。
她的易感期像一头被提前惊醒的凶兽,在血脉里咆哮。
后颈的腺体持续发烫,白桃乌龙的气息越来越难以压制。
她本该在公海附近的某个小岛,像一柄淬毒的暗刃,为即将到来的赌船任务做最后的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