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确实实地那么做了!
这种罪恶感一直延续到出院以后。那一天是星期天,他一大早开著车来找她,然后带她去了一个特别的地方——这座城市的一家老字号中药店。
店里坐堂的老师傅替她诊了病,开了方,然后嘱咐她要按时煎药喝。她听得心不在焉,他却在一旁认真地做著笔记。
抓药的时候,她看见他高大的身子奋力地挤进拥挤混乱的人群长队之中,上好材质的西服起了褶子,额上满是汗意。
送她回到家后,他坚持要进来坐一下。还没坐热,人就奔厨房里去了。一个小时以后,当他满头大汗地端著一碗黑稠苦涩的药汁来到她面前时,她心中的那根弦终于绷断了。
「季……季礼哲,我们得谈谈,你先把碗放下。」她这样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