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诚心地道歉,「我明白妳焦急的心情,好,我答应尽快想办法帮助妳,但得给我时间准备。在这之前,还是请夏里姑娘留下来,可好?」
牧震煌很少对一个女子如此低声下气,她是头一个,他直觉认为她值得他这么做。
看在他诚恳的态度上,英绮点了点头。
这时,下人送膳进来,两人开始吃起来。虽然他已答应要帮她,可是他觉得她依然心事重重。
难道……事情比他所想的还要复杂吗?在他的记忆里,她活泼、好动,穿上战袍时英气凛然,举手投足间有大将之风;卸下战袍,穿上民族服装时,衣袂飘然,有大漠女子的柔情与豪放,可如今……粲然的笑容和爽朗的笑声消失了,柳眉紧蹙,眼眸底下有挥不去的哀伤与对汉人的恨,性情虽然依旧爱恨分明,可是她的理智却已然消失在恨意的洪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