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她没说什么。
我试探地问:「失望?」
女儿成熟的答:「我们也猜到,你与爸爸吵了许多年。」
我说:「现在不吵了,分手的时间也到了。」
心死了,完全不必要再说多一个字。
从方中信那里,太清楚知道爱是怎么一回事,对于次一等二等三等的感情,根本不屑一顾。
我闭上眼楮。
「妈妈。」
「什么?」
「你仍然爱我们?」
我拉开浴室帘子,把她抱在怀中,「我爱你至天老地荒,十二个永不。」
妹妹和衣淋得湿漉漉,吃吃笑起来。
我再不肯放松她,母女俩痛痛快快一起洗了个澡。
我所有的,不过是她,她所有的,也不过是我。
拖了很久的棘手事一下子办妥。
母亲获知我们离婚的消息大大不以为然,又无可奈何,烦言啧啧,换了平时,我早已发作,叫她不用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