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太太,你是想贿赂我?”
“是贿赂我的工作?”
“还是想我装作没听见你的叫床声?”
易绻想再游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幽幽转醒,美眸中透露着迷离的寂寞。
如果不是封劭寒的措辞太让她炸毛,她其实可以找他玩玩,单纯的玩。
但是!
她游进他的地盘怎么了?整座酒店都是她家的地盘易绻不服气地想。
“谁贿赂你的了!”
她整个人都炸毛,扑腾着朝他泼水,讨伐他这个口不择言的野男人。
封劭寒早就习惯了易绻一切形式的矫揉造作,任她折腾,就是勾着她的游泳圈不松开。
“你别碰我!再碰我就喊人了!“
她小声尖叫。
“真巧,你老公又出差了。”
封劭寒皮笑肉不笑地冲她道。
“我特意派人跟着他,预防车祸什么的。”
水花溅湿了易绻的睫毛,她看不清,但是听清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