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只压根忘了自己正在他的掌握之中,只记得不断地挥著手抗议说著,「你以为我随便就要急公好义啊!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好运的,那是因为你说过我们是患难之交,我才管这么多。」
「是!是我三生有幸。」
「韦迎农,我很严肃的跟你说,爱情这种东西真的很神奇,它能让一个人无怨无悔的为另一人做牺牲,从我妈身上我就看到了这个实例。」
「你呢?有没有自己的心得。」
「目前还没有,但,如果是亲情的话,我想我会为我爷爷做牺牲,不论他对我多么严苛,我还是很爱他。」
「你希望怎么样的爱情。」
「嗯……」
「你说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爱情?」
「怎么算!我们只是……只是……」罗只突然止住话说不出口,因为她发现不知何时韦迎农竟拥著她的肩头走路,从他手上传过来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