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摇头,「没有,我没有偷人。」
「我的身子只有皇上能看,没有人可以看我的身子,除非我死!」
玄禺被她吵烦了,上前直接按住她挣扎的身子,不留任何情面给她。
「还不快脱了她的亵裤!」他叫住发愣的骆宾桦。
「是。」
「皇上,不要……」谁来救救她?她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必须承受这些?
为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她的身子就要被别的男人瞧去了,他一点都不在乎吗?
「皇上,不要啊……」
凄切的喊叫划破了寂静的午后,宫外的艳阳不知何时落下,灰蒙蒙的夜幕,覆盖著娇妍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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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茵停止哭泣,在等待宣判的时候,她已欲哭无泪。终究,她还是没能阻止皇上的羞辱,屈服于他的暴力之下。
「皇上,玉妃娘娘近日的确有行房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