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不会她是无辜的?你看,当时她还是长头发,会不会是雅历斯林自作主张把玫瑰的照片拿去刊登?」
「唉呀,这个懦夫为什么没有自杀身亡呢?这下子可害死玫瑰。」我叫。
「有没有刊登姓名?」更生问。
「没有,只说是一位‘颜郎’,嘿!颜郎,我的脸色此刻恐怕也是七彩的。」
「或者她可以否认,我看校方不一定会发觉。」
「这明明是她,连我的女秘书都认得她。」
「可是她上学穿校服,并不是这样子——」
「我是建筑师,不是律师,更生,你去替她抵赖吧,我不接手了。」我说。
「一有什么事你就甩手,玫瑰会对你心冷。」更生说。
「更生,我有许多其他事要做,我活在世上,不是单为玫瑰两肋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