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一向只跟我想占有的异性在一起,」她垂下双目,睫毛似蝴蝶的翅膀那样颤抖两下,「我一点都不想占有范君,我不爱他,不过,也有好处,相信我也不会恨他。」
育台清一清喉咙,想说什么,终于又住声。
「我很踌躇。」
「是吗,」育台笑了,「看上去不像。」
「你不相信我。」她嗔曰。
「对不起,那是因为我缺乏经验,我从来不认识像你这样活色生香的女子。」
女郎趋近神情如一只猫,「你现在认识了我,说,说我不可抗拒。」
育台颔首,「你不可抗拒。」
可是女郎也笑了,「不,你抗拒得非常礼貌非常成功非常含蓄。」
育台致歉,「我的心已死。」
女郎问:「它会不会有复苏的一天?」
育台哀伤地答:「我不认为如此。」
女郎抬起头来,「可是,你总得同她说再见。」
育台一震。